渺渺和体育老师做了一节课的 渺渺夹按摩棒跑步在体育课

  她才刚成年,还未经人事,却不得不走上替人代 孕生子这条不堪的路。

  可是只要能给雇主生下一个孩子,就能拿到五千万的酬金,她需要这笔钱,哪怕赔上这条性命也不能退缩。

  走廊里沉稳浩荡的脚步声由远及近。

  门开了,几个西装革履的手下恭敬的站在门口。

  灯光倾泻一地,笼罩在那道顶天立地的挺拔身躯之上。

  “是她吗?”男人嗓音冷漠低沉,他问话之时,现场鸦雀无声,四周气氛徒然下降。

  他的身型异常高大,头发短如刀割,那双墨色深眸,冰冷,尊贵,目空一切又高高在上。

  “是,少爷。她是唯一符合条件的顶尖受孕者,人工受孕失败,如今只能采取自然受孕的办法。少爷,只能委屈您了。”

  管家知道少爷向来清心寡欲,对女人抵触的很,可如今黎小姐还不知去向,整个北家富可敌国的产业,总要有一个血统纯正基因顶配的小小继承人才行。

  “都出去吧。”男人抿唇,锐利凛冽的眸光冷意迫人。

  “是,少爷。”

  管家带着人提心吊胆的退出去,不敢越雷池半步。

  门再一次关上,房间里霎时漆黑一片。

  云漪攥紧

  她听到男人沉稳不迫的脚步声一步步逼近——

  “等等……能开灯吗?!”云漪惊慌的尖叫,她害怕,太害怕了。

  体育老师的大手紧紧扣住她的腰身,沉冷的眼眸并没有半分波动,“怕什么?怕我吃了你?”

  他未曾动过情,开过荤,要他短时间内对一个陌生女人产生欲望,并且同她孕育一个孩子,那简直比登天还难。

  “不,不是……”

  他唇边讥诮,“给我生孩子,是自愿的吗?”

  云漪的眼眶顿时就湿润了,她是自愿的,可她很委屈却没有人诉说。

  爷爷求她救救云家,她毫不犹豫便答应下,她感念云家对她恩重如山,更感谢爷爷对她的救命之恩。十年前,如果不是爷爷救她性命将她收养,她可能早就死在孤儿院的那场大火里。

  如今不过是需要她为拯救云家代 孕生子,她没有任何理由拒绝。

  可她生涩的反应,对体育老师来说无异于抗拒。

  他的大手扣住她的下巴,眸中寒芒滚滚,“不愿意就走。”

  失了耐心,体育老师翻身而起,他傲慢强势,从不做强人所难的事。

  云漪心急,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勇气,从背后将男人抱住,她生涩年轻的娇躯肆无忌惮的同男人刚硬有力的后背贴合。

  “我需要钱,先生,您别走……求你别走,我愿意给你生孩子,您别生气。”

  她温热的体香灌入他的呼吸。

  冰冷和炽热,瞬间缠绵交织。

  体育老师的眼神沉入海底,一把将她拽到怀里,霸道强势的将她折成屈辱的姿势,大手探入她的身体,嘲讽冷笑,“想生我的孩子,可不是那么容易的……我告诉你,做了我的女人,这辈子你都得给我守身如玉,这辈子你都别想嫁人!”

  “不能嫁人?你要娶我吗……”她以为她不过是替他生个孩子,孩子生下来以后她会重新回到她的世界。

  “五千万还不够?还敢肖想北家少奶奶的位置?”男人的声音充斥着讥讽,轻曼和冷意。

  “我没有,可我以后……”她不愿意做什么北家少奶奶,她不想再跟这段耻辱的过去有任何交集。

  体育老师根本不给她再拒绝的机会,扣住她的下巴,冰冷残酷的吻咬上她血色褪尽的唇,“你的人生不会再有以后了!我碰过的东西,就算毁了也不会让别人再碰一下。”

  话音落下,他刚硬的身躯,直接将她的娇嫩和柔软撕裂。

  太痛了!

  体育老师凶狠霸道的动作毫不怜惜,强势到不容置疑。

  云漪疼到窒息,无尽的委屈铺天盖地蔓延开,她好疼,疼到想要昏厥。

  她想逃,可是男人开天辟地般勇猛的姿态,毫不顾忌她的渺小和不能负荷。

  一次次。

  汗水和泪水缠绵,浸湿了她铺陈在枕间的黑发,这个夜晚,成了云漪一生都不敢再回忆的梦魇和疼痛。

  她踏入罪恶的深渊,再也回不去。

  五年后。

  深夜,大雨瓢泼。

  云漪开完会便拎着蛋糕往家里赶,今天是妹妹云婉婉留学回国的日子,她们姐妹俩有两年没见了,自从当年爷爷去世以后,婉婉便一直对她存着偏见。

  此时云家别墅里的气氛却诡异的很。

  从进门到楼梯处。

  散落着男人精工缝制的西装外套,衬衫,领带,女人的性感丁字裤,玫红色bra一路暧昧蜿蜒到主卧浴室门口。

  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。

  伴随着水声,传来男人性感的低吼和女人娇媚的呻 吟。

  云漪死死的咬紧薄唇,全身颤抖。

  不会的。

  不会是她想的那样。

  “啊……姐夫,好深,姐夫婉婉受不了了……唔……”

  “婉婉,你这个小妖精比你那个性冷淡的姐姐强多了。”

  “唔……姐夫婉婉好想你。好爱你,好想跟你生生世世在一起。”

  “姐夫也是。你等着,等你姐回来我跟她离婚把你娶进门……”

  云漪有些失控的推开浴室的门。

  她清清楚楚的看到丈夫冷夜爵正架着云婉婉的两条腿大力的抽动着。

  她纯洁如同花朵般的好妹妹,满面桃花,如痴如醉,动情的尖叫。

  他们变换着不同的体位,陶醉忘我,直到云婉婉绯红的小脸对上她——

  “姐,姐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?” 云婉婉尖叫一声,手忙脚乱的把身上的男人推开。

  “你们在干什么?”云漪努力控制着情绪,咬牙逼问。

  眼前刺眼的一幕,痛的她不能呼吸。

  她结婚三年的丈夫,竟然和她相依为命的妹妹睡在了一起。她今天太忙了,所以才让冷夜爵这个当姐夫的去机场把婉婉接回家。可她现在才知道,她在他们之间不过是多余!

  “做什么你不是看的很清楚?”冷夜爵丝毫没有被撞破好事的狼狈,反倒气定神闲的扯过一旁的云婉婉抱在怀里呵护,“婉婉别怕,你姐深明大义最疼你,不会怪我们的。”

  云漪悲愤交织,委屈的红了眼,她疯了似的举起手里的蛋糕冲着冷夜爵砸过去,“混蛋!!冷夜爵你还是人吗!婉婉是我妹妹,她还是个学生!!”

  冷夜爵怒不可遏,狠狠地钳制住她的手腕将她甩出去,讥讽道: “你够了!学生怎么了?你不也十八岁就跟野男人生孩子吗?”

  他的声音冰冷充满厌恶,不含一丝一毫的感情。

  云漪心底最耻辱的痛被揭开,眼泪几乎是瞬间便崩溃而落。

  “我不是故意的……”选择代 孕她是迫不得已,可她也因此付出了惨痛的代价。

  她的名声毁了,爷爷去世,妹妹婉婉当时还小,整个云家的重担全都落在了她头上。

  如果不是冷夜爵,她没法从当年的困境和阴影中走出来。她知道跟她结婚,冷夜爵背负了很大的压力,所以她一直感恩上天赐予她的好男人。

  可是一段病态的婚姻,终于要结束了吗?

  “你够了!我也以为你当年是迫不得已……可是五年过去了,你碰都不让我碰一下!是不是还想着那个野男人?他很厉害?干了你一次你就一辈子都忘不了了?你这个荡妇!!是你逼我的!”

  云漪将他眼底的痛恨和受伤看的清清楚楚,她自责,觉得亏欠,试图抓住他,“不是的。我一直在吃药,我已经吃了很久的中药了,我现在可以的……夜爵我可以,我们试一试好不好?”

  “试?我现在一想到你给别的男人生过孩子,一想到你最私密的地方刻着那野男人留下的印记,我就恶心的想吐!!”冷夜爵痛恨道,云漪无助忏悔的模样让他的心疼的抽搐。

  他不是不爱她,不是不知道她当年为救云家曾经受过怎样的苦。他自以为对她的爱可以不计前嫌,可是他把她取回来三年,她偏偏成了性冷淡,能跟野男人生孩子,却受不了他一丁点的碰触!

  他恨不得杀了她。

  云漪难堪的收拢双腿,脸色惨白。

  她没有资格要求他对自己守身如玉,她不配做他的好妻子。可为什么代替她的女人是她最疼爱的妹妹。

  云婉婉噗通一声跪在她面前,可怜兮兮的求她,“姐……我知道是我对不起你,可我和姐夫是真心相爱的,你成全我们好不好?”

  云漪难过的别开脸,双手死死的握紧成拳。

  “姐夫是个好男人,他也有生理需求,他也需要女人为他生孩子……姐……”

  “你放手!”云漪心底最难堪的地方被刺痛,她疯狂的挣脱云婉婉,一刻也不能待下去。

  她要走。

  可是慌乱之中,云婉婉

  “婉婉小心!”

  “啊……”

  眨眼之间,云婉婉便滚至楼下。

  血水顺着云婉婉的大腿滑下。

  “姐,我不欠你了,我的孩子赔给你……”

  云漪惊恐万分,冲着妹妹奔去,此时此刻,所有的责备全都被挥之脑后。

  突然手腕被一股大力狠狠拽住,紧接着凌厉的掌风劈过,冷夜爵直接一巴掌将她甩翻在地。

  “啪!”

  “云漪你这个贱人!婉婉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,我杀了你给她陪葬!”

  他冰冷厌恶的眼神,宛若冷刀一把把插在她的胸口。

  云漪努力扶着栏杆想要爬起来,一股钻心的疼痛从脚踝处传来,她冷汗淋漓的跌落在地。

  门口,传来愤怒的摔门声。

  冷夜爵已经抱着婉婉离开了,留下一室血腥和云漪孤零零的一个人。

  她紧紧咬住唇,不肯让自己哭出声,好大一会心底的窒息感才缓解。

  车被冷夜爵开走了,窗外的雨越下越大,云漪只能去路边打车,但这里是富人区,天黑路滑,根本不可能有出租车路过。

  “停车!停车!”她冲着远处疾驰而来的私家车求助。

  一道刺目的车灯划过。

  急促的刹车声划破云霄。

  低调昂贵的黑色迈巴赫直直停在云漪的身前。

  云漪顾不得其他,疯了似的拍响驾驶室的车门,“你好,能帮帮我顺便捎我一程吗?这里不好打车,我实在是没办法了!”

  车窗在此刻徐徐降落。

  司机老徐胆战心惊,试图回头看一眼大BOSS,“小姐,您还是找别人吧……”

  “我求您了!”云漪全身都被雨水打湿。

  透过雨幕,她看到车后座坐着一个闭目养神的高大男人。

  他深沉如黑夜般的双眸睁开,声音沙哑异常,“让她上车!”

  云漪连声道谢,拉开车门便坐上后座,“麻烦送我去第一人民医院,谢谢!”

  听闻此,老徐忍不住心里一抽。

  竟然顺路。

  可等云漪稳定下心神,她才觉得哪里不对劲。

  封闭的室内气压极低,充斥着紧绷热烈的冷意。

  坐在身侧的男人周身散发着强大的压迫感。

  他闭着眼睛,额头上已经渗出细密的冷汗,青筋暴起,正在拼命忍耐。

  这是个极其英俊性感的男人,身姿挺拔健硕,眉眼如同刀锋般凌厉!

  “先生!啊!”

  还没来得及开口,车子一个极速转弯,云漪因为惯性一不小心冲着身旁的男人扑过去。

  她湿冷的身子直直的撞进男人刚硬如铁的怀抱里。

  “对不起对不起……”云漪窘迫的想要爬起来,却一不小心按在某个不可描述的位置。

  手心里的饱满极速膨胀,越来越大,她!!

  体育老师倏然抿唇,原本拼命压抑住的燥热瞬间迸发出来,他睁开眼睛,眯眸望着趴在自己双腿之间的女人,身上蠢蠢欲动的药性几乎将他吞噬。

  “松手!”声音滚烫,沙哑沉暗。

  察觉到不对劲,老徐心颤颤赶紧降落后座的挡板。

  空间越发狭小。

  云漪心底生出一股恐惧,还没说话,手腕便被钳制住,体育老师便直接把她甩出去,额头碰到车门上!

  好痛,她瞬间便恼了,一睁眼的委屈终于绷不住。

  “你干什么!”

  可是来不及反应,这可怕的男人便朝着她扑过来。

  “干你!是你先勾 引我的!”她的手腕被捏住,身子以耻辱的姿势被抵在座位上,下巴被掰过来,唇被强势的咬住。

  “你滚开!别碰我!我已经结婚了……我求你……”铺天盖地的恐惧和害怕袭上心头,云漪想要推开他。

  她后悔了。

  后悔上了陌生男人的车。

  可是这恶劣的男人轻易就化解了她的反抗,大手直接撩起她的裙摆,没两下便将她的安全裤扯了下来。

  她无助的并紧双腿,疯了似的陷入绝望。

  她的害怕出自本能。出自她对男人的恐惧……

  “……你滚开,你知道我是谁么?我老公是冷夜爵,你敢碰我他不会放过你的!!”

  “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?”体育老师的声线冷如刀割,他本对女人有天生的洁癖,提不起一点兴趣!

  就连今晚未婚妻黎音给他下药,他都不愿碰她一下。

  可这个疯女人却在这个时候主动送上门,还如此轻易就撩拨起他身上的药性,这种感觉已经多年没有了!

  除了当年为他代 孕的女孩。

  北辰希的生母。

  思及此,他的视线下移,果然看到耻骨处纹着的一朵血红色曼陀罗……

  这是北氏家族的标志!

  这朵曼陀罗是他当初亲自给她纹上去的!

  体育老师沸腾的血液翻滚燃烧,一口咬住她瘦削柔美的肩甲,“你脏了!!”

  五年不见,这女人竟然已经成了有夫之妇,她敢结婚,她敢玷污北家的贞洁。

  那她就该死!

  云漪根本不知道这男人在说什么,“你去死!”。

  她死都不能被他得逞。

  如果再失去一次,她和冷夜爵这辈子都不可能了。

  体育老师的声音如坠地狱,“这么快就把这烙印忘了?!嗯?你丈夫跟你做爱的时候看不到你耻骨处的曼陀罗吗?”

  “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!!”

  “那我就帮你回忆回忆……五年前,这曼陀罗是我亲手纹上去的!我有没有告诉过你,要你一辈子为北家守身如玉?!”

  是他!

  怎么可能是他!

  不可能。

  “你是谁?!你闭嘴!!”云漪如同一只愤怒的小兽,眼泪崩溃掉落,恐惧和绝望吞噬着她。

  她疯了,控制不住一巴掌扇在黑暗中男人的俊脸上。

  不是的。

  不会是北家的人。

  五年了,她花了五年时间好不容易逃离了当年的罪恶,怎么能接受自己再次深入狼穴的事实!

  体育老师抿唇,眼底卷起狂风暴雨, “你知道你打我的后果是什么吗?”

  男人地狱般的声线,冷如冰霜!

  云漪冷眼婆娑,苦涩冷笑,,“你还能只手遮天不成?”

  她终于看清楚了他的脸。

  体育老师抬手指挥老徐停车,他冷漠下令,“滚下车。”

  云漪如同被人随意丢掉的垃圾,她手忙脚乱的逃离,狼狈的想要遮住身上的春 光。

  车窗徐徐升起,体育老师眼底晦暗不明的火光明明灭灭,嗜血又残忍。

  药效在发作,体育老师深重缓慢的呼吸着,眉宇之间凝结的冷意越来越浓,刚刚被那小女人勾起的清潮在体内奔涌!

  蚀骨难耐。

  老徐胆战心惊的拉开挡板,将电话递过来,“总裁,家里打电话过来说,小少爷听闻您要结婚的事,离家出走了!”

  体育老师的脸色沉下来,“马上派人去找!”

  云漪一路跌跌撞撞来到医院,问了一圈才找到云婉婉所在的诊室。

  此时已是深夜,医院里的气氛陷入死一般的寂静。

  她这一身狼狈仍然引来许多探究的目光,她匆匆进了电梯。

  电梯却在二楼开了,突然传来一阵兵荒马乱的脚步声。

  “小少爷你给我回来!”

  “来人啊,把他给我拦住,不准让小少爷跑了!”

  云漪被吓了一跳,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一个西装革履的小男孩扑进她怀里。

  小男孩一边往她怀里钻一边对外面的保镖们叫嚣!

  “你们回去告诉我爹!!他要是敢跟别的女人结婚,他以后就没我这个儿子!”

  一群保镖还没抓住他,电梯门就关了。

  北辰希终于把爹地派来抓他的人给甩掉了,可从来没抱过大姑娘的他突然有点不好意思。

  他在云漪怀里蹭啊蹭,“姐姐,他们要把我卖了,你不会出卖我的对不对?”

  云漪身上的水弄脏了他的小西装,她蹲下 身帮他整理衣服,“告诉姐姐,为什么要离家出走?”

  北辰希撇撇嘴,姐姐好温油,“我没有离家出走,是我爹地不要我了!!”

  云漪鼻头泛酸,很容易就想起自己五年前的那个宝宝。

  算一算,他应该也有五岁了。

  “天底下,哪有不要自己孩子的父母?”这句话不过是安慰。